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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秋笑吟吟的看着童福山:“大人,你这要求恕本官办不到。”
童福山眼睛一瞪:“怎么?这秦风事涉走漏盐税一案,难道本官还不能提人去问吗?”
“大人,您误会了。”
陈秋不疾不徐的问道:“敢问大人到了扬州,可去衙门换印交割?”
“这...”
谁知,陈秋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:“大人,您是御史,对朝廷的规矩自然比下官清楚,
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力不假,但在地方提人、审讯,得有知府以及提刑的允准,不然,下官可不敢私自放人。”
“好,那本官问你”,童福山黑着脸:“这秦风犯了什么罪,被你羁押在此?”
“无辜伤人,重伤盐商子何翔来。”
“此案何翔来不是销案了吗?”
“本来是销案了”,陈秋笑道:“可何翔来后来再次被秦风袭击,导致伤势加重,下官不得不羁押。”
童福山眼睛眯着,死死盯着何秋。
但何秋无所畏惧,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“好,待本官先去知府衙门换过公印,再来提人。”
“大人慢走,下官不送。”
临出门之际,童福山回头冷冷地丢下一句:“犯人你给本官看好了,若有什么不对,本官唯你是问!”
“下官谨遵上命。”
出了高邮县衙,童福山气冲冲的直奔扬州知府衙门而去。
可当他们几人,路过一处破败的院子前时,里面却传出嘈杂的女子呼救声。
童福山一愣,停住了脚步:“这是哪里?”
张林上前一步:“公子,这里就是那秦家。”
“那这...不好!”
童福山二话不说就往院子里跑,门口盯梢的护院顿时怒喝:“什么人!”
“滚一边去!”
童福山虽胖,但常年跟在苏谨身边,打磨身子的功夫从未落下过。
一个小小护院,哪里能拦得住他?
仅仅一脚,就踹的护院向后飞去。
其他护院见状,骂骂咧咧的围了上来。
但在张林和李庸的配合下,没几息就躺了一地。
童福山无心理会,脚步匆匆的直奔呼救声传出的地方。
居然是秦家待客的花厅。
花厅内,赫然是一个男子,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暴!
“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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