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看向童福山:“即便如童大人所说,何翔来是被人刺杀,可你若不抓他,他又怎会被人刺杀?” “你简直强词夺理!” “何翔来入宅强暴民女被本官撞见,难道本官不闻不问?” “秦风欠何翔来巨额债务,本就将那秦氏判与何翔来,既已是何翔来妾室,又何来强暴一说?” “可据本官侦知,何翔来并未接受县衙判决,于法理来讲,秦氏并非何翔来妾室!” “你又怎知何翔来没有改变主意?更何况,你有证据吗?” “烦死了!” 王宁忽然一声断喝,打断了两人的争吵:“你俩吵吵闹闹的,能吵出个什么结果?” 重重哼了一声,看俩人都不吭气,才继续说道:“现在我关心的,是盐商、粮商什么时候能复市?” “这...” 方进染面露难色:“驸马,现在盐商粮商正在激愤之中,臣...” 王宁冷笑:“怎么?” 方进染咬了咬牙:“驸马,盐商需要朝廷给他们一个交代!” “哦?” 王宁嘴角带着一抹嘲讽:“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,若是不判了童福山,他们就不复市?” 方进染还没说话,王宁重重一掌拍在桌上:“他们还胆敢要挟朝廷不成!” 方进染被吓坏了:“不不不,臣,不,他们绝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行了”,王宁收起怒火:“此事本驸马自然会给他们一个解释,你先回去安抚好他们。” “是,臣告退。” 方进染走后,王宁斜睨着犹自不服气的童福山:“怎么,不服气?” “是。” 童福山想也没想,梗着脖子:“驸马爷,你可以撤了我,但我绝不认这个罪!” “嘁。” 王宁懒得跟他解释,直接丢给他一封信:“自己看。” 童福山疑惑的接过信打开,里面却只有一个大大的‘忍’字。 “这是...” “怎么,你师父的字你都不认得?难道怀疑我作假?” “那倒不是。” 先生的字实在是太有特点了,就是一个字——丑。 也不知道为什么,先生对于练字这种事,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。 这么多年了,先生的字一直秉承着一如既往的难看特点... “先生的字我识得,全天下很难有第二个人复制。” “那倒是”,王宁嬉笑:“这么丑的字我也是生平未见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