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尬笑两声,明显这题超出提纲,一时间想不出办法应对。 瞧着对方尴尬无措的模样,陈观楼都替对方难受,“行了行了,也不为难你。你回吧!” “多谢陈狱丞!”学子躬身退下,急匆匆离开了天牢。 他将请帖往桌上一扔,穆青山走进公事房就瞧见了。 “大人真要去稷下学宫看佛道两家辩经?” “当然要去。告诉你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,此次辩经,是我一手促成。” 穆青山当然不相信,“大人又在吹牛。” “本官何时吹过牛。就算是吹牛,哪次吹的牛没有兑现。小穆啊,不要用你浅薄的见识来揣测本官的作为。” 穆青山:…… 干脆将一摞文件放在书案上,“大人,这些都等着你过目,签字画押。” “怎会这么多?” “大人也不想想,最近牢里来了许多犯人,牢房都快不够用了。这些还算少的,后面还有几箩筐的文书等着处理。” 陈观楼暗自咋舌。 粮草贪腐案,加上请立太子一事,最近天牢的确很热闹。一串一串的官员被下了大狱。就连兵部侍郎都不能幸免。 还有都察院那帮嘴炮御史! 他随手拿起一份文书,翻开,案卷记录,关押记录,犯人的各种资料一应俱全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绝食自尽吗?吃得这么少。” 正值壮年的官员,下了天牢,一天竟然只吃一两米饭。这跟绝食有多大区别?改天饿死在牢里,还要占用一个死亡名额。 穆青山凑上去瞧了眼,“哦,这位啊,大人继续往下看,有记录这位犯官病重,不思饮食,故而每日饮食只有少量。” “用药了吗?什么病?” “已经用了药。具体病情我也没记住,只记得病因是忧思过甚,自个吓唬自己,差点将自个吓死。” “病了这么多天还没好?哎,你叔不在,这帮徒子徒孙撑不住场面啊。你也是笨的,堂堂穆家后人,连个药方都看不明白。” 穆青山一张脸瞬间垮下来,却又无法反驳。 谁让他是个没天赋的人,学医多年愣是学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