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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泽法望着行将毁灭的一切，在被海浪吞没之时，一脸的老怀安慰。

    似乎，死也值了！

    “这样，真的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良久，林奇的声音悠悠传到耳边，让他苏醒过来。

    发觉自己漂浮在海面上，身下只有半根浮木。

    林奇骑在一头巨鲸身上，凝视着自己说话：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都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泽法前所未有的消沉，其实从报仇的念头升起之后，他一直想得就是怎么完成，却没想过完成后会是什么情况？

    那时，又该做些什么？

    “算是吧！而且，我还看到了艾恩和宾兹，以及赶来救援的修佐，他们都不幸遇难了。”

    挥手亮出一道影像，用魔法营造出的幻象，给老头儿看个清楚。

    上面显示着和海军决战，最后英勇献身的弟子们，他们终究追随自己而去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都是英雄，为了剿灭海贼的大业，奉献了自己。”泽法本想夸赞几句，忽然觉得力不从心，“只是，可惜了那么年轻的孩子，却要丧命！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泽法的脑海里浮现出当日学生惨死的场面。

    那都是白胡子二世所为，不但害他失去一条胳膊，还失去那么多弟子。

    他本是为了报仇而来，但却失去了最后的弟子！

    值得吗？

    泽法突然崩溃了，他发觉自己忘记了当初做海军的目的。

    事情不该是这样，自己错了！

    “对啊！过犹不及，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。”林奇原本哀伤的表情，忽然换做一脸坏笑，“所以，你明白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泽法虽然伤感得一塌糊涂，但他可不傻！

    此刻也意识到，自己好像被忽悠了。

    总觉得哪里不对！

    难道说，老夫并没有死！

    “恭喜你，猜对了！”

    林奇鼓掌喝彩，并宣布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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