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三十七 上门送丧。-《拒绝嫁给权臣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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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卓华跟着叶骄阳走了几步,等着看不见叶骄阳的人影后,叶卓华又折了回来,冲着太子便就是一拳头,“这是替你父皇,教你的规矩!”

    太子身子重重的撞在了假山上,缓和片刻,随即站稳,冲着叶卓华抱拳,“谢,叶相。”

    “滚!”叶卓华现在,看见太子便觉得眼疼的很。

    这边闹腾,顾夭夭却不知道,叶骄阳跑回来后,自是先寻周佑娴,周佑娴刚整理妥当,一听太子被叶相抓了,心里也吓了一跳,便赶紧随叶骄阳去前头院子。

    让顾夭夭去派人瞧瞧,看看太子是不是平安的回宫里了。

    这种事,外人也不好说旁的,夏柳便领着周佑娴先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放心,你爹有数。”顾夭夭拉着叶骄阳坐下,不由的安慰了句。

    只是,顾夭夭帮着叶骄阳顺了顺头发,女儿长大了,是喜事,也是悲事,长长的叹息,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,“同娘说说,你觉得太子如何?”

    高里王子,或许叶骄阳也喜欢过,可是,喜欢跟爱总是不同的。

    少女的心思,或许也有一份好奇,高里王子出事后,叶骄阳虽说也难受,可却也没有那般,刻骨铭心的,撕心裂肺的痛。

    大约,不是爱吧。

    太子的心思他们都知道了,如今就看女儿怎么想的了。

    若是叶骄阳对太子也有意,那他们做长辈的,该是成全孩子们。

    更甚至,该出手帮帮他们。

    叶骄阳低着头,喜欢吗?她不知道,对于太子,总是不讨厌的。

    从前,总是能说,自己将太子当做兄长,可是现在却也不能坦然的开口了。

    大约,是习惯,习惯跟前一直有这么个人。

    看叶骄阳不吱声,顾夭夭又问了句,“那,若是想到,太子会迎娶她人,你心里会不高兴吗?”

    叶骄阳茫然的看着顾夭夭,不高兴吗?好像有那么点,可是,她以为,这该是因为,自己觉得要失去这个兄长了。

    “你问她做什么,她懂得什么?”叶卓华从外头进来,便听得顾夭夭同叶卓华的对话。

    顾夭夭斜了叶卓华一眼,“你如今,年纪越大,越没长辈的样子了!”

    即便是发现了,该顾忌点俩孩子的面子,等着人走了再私下里问,突然间冒出来算怎么回事?

    一提这事,叶卓华便来气了,“怎是我没样子了?一个男人,偷偷耍手段进来窥觊骄阳,让我如何能忍得?”

    还穿着顾家的衣服,那等宵小之辈,倒是知道,什么人会给他帮助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顾夭夭冷笑了一声,“旁人说也就算了,你有什么资格,太子尚且在青天白日过来,哪如同你,大半夜的潜入顾家,安的什么心思?”

    这些话,顾夭夭从前自不会当着叶骄阳的面说的。

    可现在,却也是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,你没问叶骄阳的心思,便将太子拒之千里之外,这算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叶骄阳瞪着眼睛,他知道父亲爱母亲入骨,可却不知道,竟还做过这般,出格的事?

    叶卓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看了叶骄阳一眼,赶紧说了句,“咱们是已经定了亲的,如何能是他们比得了的?”

    听这话,顾夭夭脸上的嘲讽便更浓了,还定亲?

    上辈子,叶卓华退亲书上的话,她都能背过。

    叶卓华一看顾夭夭的脸色,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,面上是愈发的不自然了,“孩子跟前,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

    而后抬头,看着正在看戏的叶骄阳。

    叶骄阳原本还想窥得父母的往事,此刻感觉的叶卓华的注视,叶骄阳慌乱之中,赶紧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叶卓华微微的叹气,“爹是怕你受委屈,爹,其实情愿你寻一个普通的人。”

    这样,便能守着叶骄阳。

    他们家,根本不在乎什么大富大贵。

    可偏偏是太子,天家凶险,终非良配。更何况,太子那边聪慧,若是喜欢叶骄阳,也就罢了,若是有一日,不喜欢了。

    叶卓华垂着头,他跟前无子,百年之后,若是叶骄阳受了委屈,没有人豁出性命,护她周全。

    这一瞬间,叶骄阳看见,在自己心中,素来伟岸的父亲,老了。

    她慢慢的挪到叶卓华跟前,“爹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叶卓华揉了揉叶骄阳的额头,轻轻的扯了个苦涩的笑容,“如此,咱们不要太子,成不成?”

    有些事,没有说明,却已经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太子能耍手段,可却也是叶骄阳的纵容。

    若是之前的一切,都是自欺欺人那么,叶骄阳护在太子身前的那一幕,有些感情,或许叶骄阳不清楚,可旁人却看的清明。

    可即便如此,叶卓华还是想要,挣扎的改变一下结局。

    原本,叶骄阳还很感动,此刻听叶卓华这么说话,叶骄阳只爹了一声,便跑到顾夭夭后头。

    因为太子的事,叶卓华总觉得,这姑娘留一日便少一日的,即便是拌嘴,也愿意一家人在一起坐坐。

    而太子这边,他是被叶家的人送回来的,自是会惊动皇后,皇后领着人过来,便看到太子的嘴角的血迹,脸上似乎也有淤青。

    当下便落了泪,随即擦了擦眼角,骂了一句,“该!”

    她也是女子,也能理解,当初嫁女儿时候家里的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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